Tuesday, January 25, 2011

“你现在最常看的是什么book?”
“facebook~”

友人在面子书放上了这个问题。
当然,很多人回答“facebook”~ ~


手提电脑坏了之后,没再像之前那样频密上网;
室友和屋友没用电脑时,偶尔才向他们借;
即使上网,也只是看别人的facebook status;
心情不好抑或有所感触时,不再像之前那样,想写就写在facebook里;


想写时,就写在笔记簿里或记录在手机信息里;
facebook少上了,倒是看了其他书∶
朱少麟《伤心咖啡店之歌》看了不少于五次、
《福尔摩斯探索全集》、漫画版的圣经故事…

心境安静了点。前阵子很多琐事缠扰,
心无法平静,还要强颜欢笑…
出了一趟小旅游,心请舒缓点。

如果
在同一个处境找不到出口时,
我试着走回头路;
回头路封了,我试着绕小路;
末路了,我试着再走回之前走过的路;

同样的路途,用不同的心情,
结果或许会不一样。

我没本事任何事都能挺着坚强
我试着学习任何时候转换心态
心态和观念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我没本事让自己时时刻刻快乐

时时刻刻让自己心境维持平静
倒还有这点本事



新年到了。
但愿女人在吉隆坡即使无法尽兴的欢庆,
至少能开怀的过新年…
女人,
新年快乐哦~




Wednesday, January 19, 2011

今天,友人问我,
“你有什么一技之长?”
我懵了下下,“包花、插花算么?”

我没什么特别的长处抑或一技之长。
在写Resume时就可以显而易见。
左筹右筹的,方才能让自己的Resume变得漂亮点。

填写实习的地点,初始时不曾犹豫的;
后来处处碰壁后,开始自我深思∶
是否不该执着于远离家乡?是否该认命?是否该有自知之明、不要老是打扰别人…?
满满的“是否”不断袭击和轰炸脑袋,连课也没办法专心听了。

我悲观,极度那种。
手提电脑宣告死亡后,我强颜装没事了五天。
第六天,我溃了;
第六天,我的健康又异样;
第六天,我依然笑,可是这笑容显得很丑陋和虚伪。

我最近老是可以滔滔不绝的说话。
话说得越多,越不识自己。

但愿
轻轻一个笑容,
可以是彷徨的心稳定下来…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姐的提醒,女人受委屈、受气了。

于是,我给了女人通电话

女人问我∶“怎样?过得还习惯么?”

女人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生病了吧?

没有单刀直入的问她是否受委屈了;

和她哈拉很多无关痛痒的话。

她说起小妹、说起自己…说起了委屈。

很多时候,我知道女人需要的不是我。

至少我知道,我在家是不被需要的那个。

有自觉性,但我没有自揭结疤的习惯,所以我装懵懂、装若无其事。

难听点的自嘲就是∶自以为是的逞强。

纵然不被需要,甚至被遗忘都好,我选择顺从这种方式。

女人没了男人之后,她只有女儿和一群被她看

顾的小孩子依托着。


在女人的舞台剧里,

我的角色犹如舞台上的一棵树,

一棵不被需要却有必要放在舞台上的一棵树。

有了这棵树,这舞台剧的背景也有了些自然的点缀;

有了这棵树,编剧上多了个场景∶或许有一幕是主角依偎着树;或许有一幕是主角对树倾诉…

但没了这棵树也不会怎样、也无伤大碍和视觉效果…


“虽然不被需要,但偶尔充当个听筒,

好让女人有多一个宣泄选择,也不错。”

心里总是这么安慰自己。

因为没有两个姐姐的经济能力

更没有妹妹那惹人疼的秀逗能力

而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个,

一个倾听的听筒。


甚至,为了满足那被需要的欲望和实质存在感,

有时候倒希望总是远离女人远远的,

至少女人有时会想念、会有那拨通电话给我的时候。


有些人会很猖狂的说“无所谓”

其实,要“无所谓”真的很难。


不要随随便便的“无所谓”“没关系”“不要紧”…

楸着心房说着这些话只会让自己的心更疼而已。

泪不流不是坚强,有时只是一种自以为是的逞强。

逞强多了,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充其量不过是一棵树的角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