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14, 2011

11.11 - 开始新的成长路



11.11.2011
前往亲子学苑的途中,收音机的广播员说,
“这是个好日子,更是很多对新人结婚注册的佳日~”
会心一笑,
心想:今天的我,将会怎样?

决定参加冯以量的《已亮成长路:把爱带回家》家庭重塑工作坊的那一刻,
我的心准备好了。
三天的工作坊,我走回自己23年的人生;
三天的工作坊,我搭了很多很多其他学员的人生“顺风车”;
三天的工作坊,我的心画出了一幅图


由于保密条约,有很多感触的画面没法在这里细诉。
但三天的工作坊结束后,
我的心里画出了有好多幅图画。


以量说,
“把心里的那幅画好好的守着和收着。”
我说,
“以量,我好怕…我好怕心里的那幅画会消失、会变得越来越模糊。”
以量说,
“把它画出来,我知道你可以的…”

碍于时间和精神的关系,
我暂时没办法把它“画”出来。
哪天,如果我把它画出来了,
我会放在这里,
和其他人分享。
因为,当我准备好和别人分享我心里的那一幅画时,
表示
我已经把它烙进我心里

它(他)不会
消失
不见

因为我把它(他)“放”进心里面。
它(他)和十一岁的我,

一直同在。



Monday, October 31, 2011

“同理” 。死亡


前些日子参与了一个为两天制的《安宁疗护》的培训课程。
上星期,无意中读了冯以量的一篇文章《我懂同理、我会同理、我是同理》
两者,给我些省思。

同理,顾名思义就是我们三年大学生涯里所读的Empathy。
而这三年,对我而言是“我懂同理”;
使用、运用同理,就在我们实习的三个月里。
这三个月的实习里,我自声称我“会同理”;
一直到现在,
我会说,“我懂同理、我还不会同理、我不是同理”

在安宁疗护的培训过程中,我自觉自己不能做到同理。
至少,对于死亡,我的概念不足;
面对频死,我没经验,
感受死亡的恐惧,我亦没有。




末期癌症病人握着你的手激动地问,“为什么是我?”
你怎么答?你怎么同理?

艾滋病患者哀怨的问,“死亡是怎样的?”
你要怎么告诉对方死亡后的景象?

被医院遣送回家的末期病患家人茫然地问你,“我就眼睁睁的看他在家里躺着等死吗?”
你怎么去平抚他们的心情,让他们接受和日夜等待频死的家人随时离去?


同理,在我们学习的理论里说道,不一定要经历过才能做到同理,
但,我却还未足够成熟的去面对死亡。
或许有些人觉得,曾经经历家人的离世所以会/可以‘同理’。
但死亡,
岂是我们能用平常心去同理呢?

上完安宁疗护的课程后,我深思很久。
死亡,每个人都会经历。
只是,每个人离去的方式不一样。
你我他拥有不同的死亡方式,亦所接受的程度也不相像时,
或许就需要一群能“同理”不同死亡方式的安宁疗护义工帮助。

就这样,
我决定踏出那小小的步伐:
把义工表格交上。

填表格、交表格一点儿都不难。
我却一点一点的蓄备着勇气,去尝试踏出第二步。





Wednesday, October 19, 2011

“输送袋”


昨天和一位资深的辅导师(晓薇老师)聊起了现代家庭教育的理念及对后期的青少年、甚至成年人的影响。
“输送袋”,她说。
父母把还身穿睡衣、睡意满满的孩子载送到保姆家。保姆从父母的手中接过了孩子。(输送一)
保姆帮孩子换校服、吃早餐,送孩子去上学/搭校车。(输送二)
放学后,孩子回到保姆家。(输送三)
在保姆家冲凉,吃午餐、午睡。起床,做功课、游戏时间、晚餐……傍晚,等待着父母工作结束到保姆家把孩子接回家。(输送四)

这现象比较常在双薪父母的身上发生。牵涉的不一定是保姆家而已,或许有些是安亲班、补习班等等,流程大致大同小异。
这就是“输送袋”— 我从你的手中接过、把孩子抱过来;你又从我手中把孩子接回去。
然而这一连续的“输送”过程,延生了层层的“疏离感”。
在“输送”的过程中,涉及不同的人与环境;相对之下,与父母的相处时间像分面包一样,分给越多人,分量就越来越少。

 

两年前,曾在一间安亲班的生活营任职补习老师 — 其实和平日的安亲班没啥差别,最大的分别是平日的安亲班是幼稚园放学时间开始,学校假期的安亲班是早上开始。当然,游戏时间也比平时来得长些。安亲班里有个很可爱的4岁小男孩,脾气很不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听得懂些中文。这小男孩会在我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是典型的“输送袋”例子。
双薪父母的家庭,早上小男孩被送来安亲班。早餐、游戏、功课班、午餐、午睡、游戏、功课班…一整天的时间就这样的被消磨。傍晚载他回家时,出来迎接他的是佣人。小男孩说,爸爸妈妈不会那么早回。有时候晚上要睡了都没机会见到爸妈,或许早上在去安亲班的途中可以和爸爸妈妈搭上几句话。
小男孩脾气很暴躁,会拿东西丢人、和其他小朋友打架、骂老师等等的举止,然后会号啕大哭。他的画工很好,对色彩的认知也很敏感;但心情很差时,图画都显得很暴力。小男孩说,他有个妹妹,“爸爸告诉我的,可是我没见过。”后来才知道,妹妹向来都是被外婆照顾,两兄妹应该都没和彼此见面。

这例子中,小男孩和父母有“疏离感”;在安亲班,因为不懂怎么和其他小朋友和睦相处,和同龄小孩有“疏离感”;在家,佣人忙着自己的家务没暇理他,和佣人有“疏离感”;和妹妹,因为被分开安置在不同的环境照顾,有“疏离感”。
“输送袋”衍生出来的“疏离感”,对孩子而言不只是作为童年的记忆残影;成长后,这与人、与社会之间的“疏离感”和“鸿沟”还会延续。演变成后来,很多人不解、会出现许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疑问。殊不知,青少年的行为问题不是一朝一日的事。

“我才没那么多时间去理、去观察他为什么会那么顽皮、那么不听教!还会顶撞老师、骂老师!”
“改簿子、出考卷、应付高层都没那余暇了,还要慢慢的去了解这群妖魔鬼怪的背后故事?!”
“他们的父母都没辄,我们能怎样?”
“打不能、骂不能、罚不能。这些都会被父母狠批、投诉,我们去‘训教’,倒是我们自己被‘教训’回!”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不XXXX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这样做?”
“这样做他们会很开心、很爽吗?”
“这样被扣分被警告屡次,被召见父母,他们不在意吗?”

本来以为“输送袋”的现象仅仅衍生“疏离感”。童年“疏离感”影响了孩子的身心成长,延至到青少年时期继而出现种种的行为问题、态度问题等等。
原来,这是一环扣着一环的链锁关系。

写了这些,有些人可能会谴责是老师的责任心不够重、不够称职,“你是老师,我把孩子送来学校,教好他们是你们的责任!”;
有些人或许抱怨,“你没结婚、还没有家庭,你不懂…”;
有些父母会说,“我们身不由己,也很无奈心痛…”
我是不懂。
我们做每件事、每个决定、每个影响都是为了达到平衡点。
这平衡点可能是自我内在的、可能是家庭抑或事业等。
太专注在其中一方时,个体自然就不平衡。然而这时候,我们不一定及时察觉到自身的不平衡。
直到不愉快或负面事情发生时,回头看看自己的走过的痕迹。
原来一路走来,当自己都走得不平衡、东歪西倒时,你也影响了身边和你一起走的那个:伴侣、孩子、父母兄弟姐妹、同事…
这一轻轻的摇摆,或许就是导致自己和别人往后的成果、成长。

你要达到自身的经济平衡时,是否也同时平衡了你的工作量与工作满足感?
你要达到家庭收入丰厚时,是否也同时平衡了你孩子、妻子需要你的欲望?
你要达到事业顶峰时,是否也平衡了你家人、伴侣对你的期望和需要?
你要名利兼得,是否忘了回头看你身边的人与你同步?

其实,不过是很平凡不过的“输送袋”现象,怎么把它的后果说得那么严重?
“输送袋”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现象而已。
一环扣一环的影响,都联接着你我他生活上的平衡。
而当这一个平衡点没有固定的方向,
到最后,原来大家都在过着‘东歪西倒’的生活。







Sunday, October 16, 2011




直实习后开始工作已经两个月了。
在一间私立学校。
这间私立学校包办了幼儿园、小学、国立中学、国际中学及学院的教育配套及课程。
而我,
在中学担任辅导员一职、中文老师一职、及兼任小学组廿四节令鼓队的顾问。


乍听之下,还会让人有种身负重任的错觉。
其实,不是。


面对辅导员的工作,我抱着“海绵”的心态,“吸”收经验;
中文老师一职,我抱着“初生之犊”的心情,去接触、重拾我已遗忘已久的中华领域;
廿四节令鼓队的顾问,我抱着满满的热忱及怀旧的心态,去辅助一群对鼓的文化、历史、知识等等认知等于“0”的小不点们。

刚开始重新接触鼓的时候,握着鼓棒,轻敲了下鼓面“咚”地一声。
清脆的一声,鼓还是新买的。
没有教练,只有一位音乐老师用音乐最基础的原理去教小不点们;
没有教练,没有人告诉小不点们这廿四节令鼓始于哪里、何时;
没有教练,没有人严教小不点们什么是纪律、团结等的道理;
没有教练,小不点们不听教、不停训,爱打就打、不会既不懂要爱惜鼓;
没有教练,小不点们打鼓时乱序及自我中心,不去聆听四周同伴的节拍。
后来,
我尝试向《手集团》询问聘请教练一事,但遗憾的是暂时教练短缺。

“我来试试。”是的。
我并非有熟练的打鼓技巧;
我也是个多年没碰鼓了,更甭提打鼓;
我的经验也只仅于中学程度,难登大堂;

“我试试。” 我对音乐老师说。

第一次和小不点们的练习,一个星期六的早上。
小不点们都迟到。
我和另一个音乐老师慢慢的的把每一粒鼓都搬到场中央。
哈~原来我真的老了。
用肩膀托了三粒鼓后,我有点疲惫了。
有个小不点看见我一个人托一粒鼓,他吓坏了。

待人都到齐后,小不点们各自拿自己的鼓棒站在自己的位置自个儿打。
我站在他们的鼓阵前,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给了他们一个“体罚”的序幕。
罚掌上压的时候发现,他们没有基本的体能和体力。
小不点们不曾被罚过,更别说体罚。
两个小时的训练里,他们被我体罚了不少:
不听别人的节拍、自顾自的打、集队的速度慢、打鼓时不认真等等……
每一次体罚,我都会告诉他们原因。
渐渐的,他们开始接受。

昨天短短的一个小时练习,让我有小小的感动。
其中一个鼓法已经练了很多次,但由于休息了两个星期没练习都变得生疏了。
原本我只打算发那一两个不专心的小不点而已,
怎么知道其他的却说:“要罚一起被罚,这是teamwork来的~”
然后全部小不点二话不说的摆着掌上压的姿势,等着我的口令。


小不点们开始受教了。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不以为然,也没怎么样。
对我,也不会是种成就感,但会是一种欣慰。

有时候,我的心底总是琢磨着:到底什么驱使我留下、在这里停下脚步?
钱么?不好意思,薪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高。

目前,我想
应该是孩子们的成长,都让我们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去留心、去看、去陪伴他们成长。

应该是这样吧…
o(^_^)o


Saturday, March 26, 2011




现实,
太过于现实,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
慢慢的,原本讨厌别人用“KL女”的眼神看我;
现在,我渐渐觉得我是不折不扣的“KL女”。

“反正你都是表里不一、两面人啊”
友人无心的一句话,刺进心里。
是有点懊恼…
没把情绪发泄出来。
反而仔细想想∶是事实啊。干嘛要懊恼?
既然旁人都知道你是现实、虚伪派,那何必做更多余的掩饰呢?
多余的掩饰,岂不是让自己的心更不舒服么?

我想简单。可是给自己太多借口了。
我想自己靠自己。因为依靠别人的感觉太不真实。
我想自己解决困境。如果他人插手或给于的帮助让我觉得太不踏实。
都是自己“想”…
做不来时却没办法找谁诉说些什么。

因为…
“你自己拿来的…”
“你自己作选择的…”
“你有权力去做其他选择的…”

我知道,
所以,选择做了,后果自己担。
说出来或许会让旁人更不舒服、抑或,觉得虚伪。

太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吧…
太在意别人在不在乎自己了…

又一个友人说,你也太复杂了吧。
要看到彩虹心情才会变好…这要求很难耶。

是啊。我也觉得很难。
我不要用食物发泄;
我不要用钱血拼发泄;
我不爱唱歌发泄等等的。
偶尔间意外的看到彩虹,足以让自己心情舒畅了。

二十多岁的人了,
是该对自己负责任的年龄。
广东名言∶“贪字得个贫”
已经够‘贫’了,再贪下去只会让自己更‘贫’

贪心的KL女,
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





Sunday, February 20, 2011


“贫穷不是病,穷起来要我命~”

其实论穷,我及不上。
论钱不够,大学里有一半以上的学生都有这累似的状况。

可是,
泳衣破了松了,想买多一件新的,要三思;
想去Gaya Street,要三思;
想吃快餐,要三思,
耐了很久今天终于吃到了;

三思…

再三思……

如室友说的∶
“人生如累,累如人生;
人生等于累,累就是人生”

Friday, February 18, 2011





有些照片你看了,
会觉得很陌生。
因为你不曾经历过,
可是你却时刻的听到照片里所经历过的过去。









儿时回忆,往往只有照片可以记载。
奇妙的是,
看着照片里的自己,
你疑惑很久,质疑这段回忆的存在,
甚至会不认识自己。


而有些笑容抑或思念,
你只剩下照片,
也只有照片可以让你有机会回顾。
回顾当时的记忆。


Wednesday, February 9, 2011


《非诚勿扰2》里秦奋的友人香山说了这么一句精句∶

“婚姻怎么选都是错。长久的婚姻只是将错就错。”


不知怎的,这句话悸动了我那颗心。

有多少人婚后不曾埋怨另一半?
有多少人婚后不曾有过半点后悔的念头?
有多少人婚后不曾有过想离婚的念头?

即使知道婚后的种种数不清的后遗症,纵然却还有很多人愿意将错就错。

我倒是真的打从心底敬佩那些恋爱长跑多年后毅然还要步入婚姻的人;
胜于在爱情的激情还没退散时,嚷着要结婚的人。
前者是在激情不知退散多少万年后,却还可以携手步入婚姻;
后者是在爱情冲昏脑袋、导致身体荷尔蒙失调的情况下步入婚姻。

没有偏见或冒犯。

以前,婚姻没得试或试用期;现在,可不同了。
同居,试两人能不能在婚后相处于同一屋檐下;
同居,试婚前性行为;
同居,试婆媳之道等等的。

结婚,很容易。
一张纸,两支笔,签了,就成。

离婚,很容易。
一张纸,两支笔,签了,也成。

分别在于
前者一定是笑着签;后者不一定是笑着签。






刚刚,我对友人说了这么一句∶

“结婚那刻,无疑一定是快乐的。

重要的是,结婚后的你是否依然有本事一直维持那快乐…”






Saturday, February 5, 2011


没按下“发送”信息的按钮,是对的。
一时气上头的文字会带来一辈子的伤害。
删除了信息后,我在公园跑了两圈。
气上头的时候去跑步是个不错的消脾气方式。

所幸,没把信息发送出去。

回到家,黯然的为屋友准备晚餐。
准备晚餐的时刻,原来是沉淀心情的时刻。

洗菜、切菜、准备佐料等等,默默地进行… …

默默地进行当儿,脑袋不断的思考很多个“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遗弃…”
“为什么隔离我… …”
“为什么这样对我… …”

“我做得不够好么…”
“不笑就是心情不好了么…”
“难道要天天都带着面具面对你们才叫真实么…”

很多自问却没有答案的问题浮现,
也沉淀。
沉淀和冷静是需要时间的。

人越老越不能简单化。
就连冷静也需要经历很多过程。

人越老越能控制情绪和自我管理。

这感觉
不错。
自我成长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某个自我省心的傍晚~

Tuesday, January 25, 2011

“你现在最常看的是什么book?”
“facebook~”

友人在面子书放上了这个问题。
当然,很多人回答“facebook”~ ~


手提电脑坏了之后,没再像之前那样频密上网;
室友和屋友没用电脑时,偶尔才向他们借;
即使上网,也只是看别人的facebook status;
心情不好抑或有所感触时,不再像之前那样,想写就写在facebook里;


想写时,就写在笔记簿里或记录在手机信息里;
facebook少上了,倒是看了其他书∶
朱少麟《伤心咖啡店之歌》看了不少于五次、
《福尔摩斯探索全集》、漫画版的圣经故事…

心境安静了点。前阵子很多琐事缠扰,
心无法平静,还要强颜欢笑…
出了一趟小旅游,心请舒缓点。

如果
在同一个处境找不到出口时,
我试着走回头路;
回头路封了,我试着绕小路;
末路了,我试着再走回之前走过的路;

同样的路途,用不同的心情,
结果或许会不一样。

我没本事任何事都能挺着坚强
我试着学习任何时候转换心态
心态和观念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我没本事让自己时时刻刻快乐

时时刻刻让自己心境维持平静
倒还有这点本事



新年到了。
但愿女人在吉隆坡即使无法尽兴的欢庆,
至少能开怀的过新年…
女人,
新年快乐哦~




Wednesday, January 19, 2011

今天,友人问我,
“你有什么一技之长?”
我懵了下下,“包花、插花算么?”

我没什么特别的长处抑或一技之长。
在写Resume时就可以显而易见。
左筹右筹的,方才能让自己的Resume变得漂亮点。

填写实习的地点,初始时不曾犹豫的;
后来处处碰壁后,开始自我深思∶
是否不该执着于远离家乡?是否该认命?是否该有自知之明、不要老是打扰别人…?
满满的“是否”不断袭击和轰炸脑袋,连课也没办法专心听了。

我悲观,极度那种。
手提电脑宣告死亡后,我强颜装没事了五天。
第六天,我溃了;
第六天,我的健康又异样;
第六天,我依然笑,可是这笑容显得很丑陋和虚伪。

我最近老是可以滔滔不绝的说话。
话说得越多,越不识自己。

但愿
轻轻一个笑容,
可以是彷徨的心稳定下来…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姐的提醒,女人受委屈、受气了。

于是,我给了女人通电话

女人问我∶“怎样?过得还习惯么?”

女人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生病了吧?

没有单刀直入的问她是否受委屈了;

和她哈拉很多无关痛痒的话。

她说起小妹、说起自己…说起了委屈。

很多时候,我知道女人需要的不是我。

至少我知道,我在家是不被需要的那个。

有自觉性,但我没有自揭结疤的习惯,所以我装懵懂、装若无其事。

难听点的自嘲就是∶自以为是的逞强。

纵然不被需要,甚至被遗忘都好,我选择顺从这种方式。

女人没了男人之后,她只有女儿和一群被她看

顾的小孩子依托着。


在女人的舞台剧里,

我的角色犹如舞台上的一棵树,

一棵不被需要却有必要放在舞台上的一棵树。

有了这棵树,这舞台剧的背景也有了些自然的点缀;

有了这棵树,编剧上多了个场景∶或许有一幕是主角依偎着树;或许有一幕是主角对树倾诉…

但没了这棵树也不会怎样、也无伤大碍和视觉效果…


“虽然不被需要,但偶尔充当个听筒,

好让女人有多一个宣泄选择,也不错。”

心里总是这么安慰自己。

因为没有两个姐姐的经济能力

更没有妹妹那惹人疼的秀逗能力

而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个,

一个倾听的听筒。


甚至,为了满足那被需要的欲望和实质存在感,

有时候倒希望总是远离女人远远的,

至少女人有时会想念、会有那拨通电话给我的时候。


有些人会很猖狂的说“无所谓”

其实,要“无所谓”真的很难。


不要随随便便的“无所谓”“没关系”“不要紧”…

楸着心房说着这些话只会让自己的心更疼而已。

泪不流不是坚强,有时只是一种自以为是的逞强。

逞强多了,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充其量不过是一棵树的角色而已。